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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你是谁?”她张了张嘴,嘶哑的嗓子没发出半点声音。
二十分钟后,蒋点烛披着毯子依靠窗边看着窗外,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车窗外风景飞速倒退,越走越偏,但她毫不在乎。
“很抱歉蒋小姐,我们收到消息时立即派人前来,但找您真的很费时间。”
“为什么救我。”蒋点烛干裂的嘴唇做了唇形,对方看懂。
“到了地方您自然知道。”
本以为下车后就能见到助理口中的老板,但对方帮她清理安顿好伤口,再也没出现。
蒋点烛断了腿,伤了嗓子,她在这陌生的宅子一住就是三个月,天已入冬,初雪未落,晋城的天总是灰蒙蒙。
中午,蒋点烛在泪水噩梦中醒来,她又梦到自己被安籍尘推下游轮,他那么决绝的护着夏栀,每梦到一次,细节便更清晰一分。
女佣站在她面前,垂眸俯视她,递给她一张纸巾。
“擦擦脸,既然精神大好了,就跟我去见许爷吧。”
许爷?
她张了张嘴,终于听到主人家的姓氏。
她记得自己大学没毕业时,曾联姻过许家,后来因为安籍尘给退婚了。
她从未参与到这件事中,因此也没见过那个人。
难道许爷,是那家的老爷子?
蒋点烛疑惑皱眉,又想起曾经处处为自己考量着想的父亲,可干涸的眼睛再无法发泄流泪。
女人推着她出房间,蒋点烛趁机打量这自己生活了三个月,却没怎么逛过的园子。
别墅占地面积起码千平,欧式五层,巍峨壮丽宛若城堡,院子绿化更是别具匠心,这个季节,雕花栅栏依然能爬满蔷薇,一路曲折回转,喷泉池潭,花架林荫,宛若小型公园。
原本蒋家在晋城也算富裕上层了,但和这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入流的茅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