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儿虽然单纯，可人并不笨，加上这些时日跟着管家识字读书，见识已经有了长进，结合明玉珑到德王府去找容世子的消息，猜测是不是因为容世子，她看了几眼，才问道：
“小姐，是不是德老王爷骂你了？”
明玉珑眉毛一挑，想说不是德老王爷，是容奕，忽然又觉得有点泄气。
在身边亲近的人眼底，容奕对她一直都是温柔体贴，重话都舍不得说上一句。
便是今日晓得她是去德王府见容奕后，才哭了的，头一个想到的人也只会是别人，不会是容奕。
要是德老王爷，她才不会哭呢。
她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，摇了摇头道：
“没什么。”
枫儿看出她心情不太好，只是有点摸不准到底是不是因为德老王爷，毕竟往日里和德老王爷发生争执的时候，小姐可从没哭过，想了一想，忽然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，
“小姐，你喝了酒？”
明玉珑喝的酒味道原本就淡，一路上风吹，又经过这么些时日。要不是枫儿给她倒茶，靠得近了，根本就闻不出。
“嗯，一点点。”明玉珑点头，太阳穴疼，估计也是喝了酒，又被气了，才会疼的。
“那要不要奴婢去给你熬些退酒的汤？”枫儿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明玉珑呼了口气，一只手撑着下巴，转过头来望着枫儿，眨眨水蒙蒙的眼睛，“你说，我和白灵月小姐，哪个长得比较好看？”
枫儿一愣，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