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葆见事闹大了,赶紧遁离,鼠在远处,坐山观虎斗。
“哼!动不动就捉大鱼,我招谁惹谁了?岂有此理,我是大鱼关你们屁事!”
“你们不是喜欢玩吗?来,我陪你们玩个够!”
愤怒的人见缝插针,时不时掀风鼓浪,偶尔捉一批人。
在他捉人时,食魂树可开心了,但旁边的八条虫子却烦死它。
“你们烦不烦呀!”
“不烦!不烦!”
“他们都被我打劫过了,你们还打劫个屁呀!”
“我们喊着好玩呀!”
“能不能先将拘魂袋移回去再玩?”
“不行!不行!”
“臭虫子!”
“驴一样的树,我告诉你,我们不是虫子!”
“不是虫子,是什么?”
“有叶子的就是草吗?”
“你说我是草!”
“哈哈……驴一样的树生气了,准备开战!”
“你们再拆驴棚试试?”
“试就试!上呀!”
“等等,我服你们了!”
“服?你会写服字吗?”
“哎呀,烦死我了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烦人的虫子?”
“烦人?应该是树,驴一样的树!”
“气死我了!”
“准备开战!”
……
桓以时间四年九月十三日,雨城停风,郑城主下令,但凡金丹弟子或以上者在桓以地府星出手,一律罚五颗灵果。
各门派无奈,令金丹与元婴弟子撤出桓以地府星,安排众多筑基弟子继续寻找大鱼。
而此时,大鱼察觉深禾山附近的灵修骤增,暗暗捉了几人,审问一番,得知各门派的动向。
与此同时,知道各门派借找弟子之名,安排大量的弟子盘查桓以地府星。
某人思忖一会,遁到一座山顶上,取出七块魂石与一个拘魂袋,设下法术。迅速遁到另一座山,再取魂石与拘魂袋。
二小时后,十几座山飞出无数的灵修,脸黄枯瘦且一身清凉的弟子,纷纷返回宗门。
某个弟子率先回到门派,众人大怒!
“你回来做什么?为何不死在深禾山虫海!”
“我要见长老!”
“啧啧,瞧瞧你自己的模样呀,人不人鬼不鬼的,还有脸见长老!”
“有损宗威呀!”
“不好了,失踪的弟子陆续返回?”
“什么!”
“不妙,他们一回来,影响大计!”
“长老不在,一切由大师兄决定!”
“将他们全部捉起来!否则无法大张旗鼓搜寻大鱼!”
“这……不妥吧。”
“他们是谁,我可不认得!”
“不是叛徒就是奸细,捉起来拷问!”
不久,各门派上演自己人捉自己人。
若是某人放几万人,各门派还能遮掩遮掩。
可是某人一下放二十几万灵修,还有近百万的魂修,返回门派的人群,那是铺天盖地。郑城主眼又没瞎,趁机传令各门派长老到叽喳殿。
叽喳殿里叽叽喳喳,某人魂府里的驴棚里嗡呀嗡。
“驴一样的树,你怎么能将他们吸成人干!”
“就是就是,坏家伙以为是我吓坏他们!”
“你们没有告诉他吗?”
“哎,正当小蝴打劫时,坏家伙来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太好了!”
“准备开战!”
“等等,我打劫到很多宝贝噢,你们要不要看。”
“拿来瞧瞧!”
……
躺在石头上的罗葆见各门派的弟子不断减少,想了想就溜回虫海底,捡起遗宝来,准备过一段时间出手遗宝,换魂石山。
若是不小心撞到灵修,他就避开,不想在风口浪尖时冒险,为几块灵石,不值得。
又过了几天,深禾山虫海恢复到昔日的热闹。
各门派的弟子,重新聚集在虫海边,设法捉稀少的虫兽。也有为虫妖而来的弟子,也有盘查虫海底的魂修。
罗葆捡遗宝时,听到有人在议论。
“师兄,那冒充者不可能在深禾山虫海。”
“不好说,有可能折回来,躲藏在某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