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掏出一把匕首,将那把匕首对准了秦州的脖子,苏霏霏有点紧张,摸着自己的小拇指告诉自己,秦州说过,自己按照他说的做就行,千万不要有其他的任何动作、表情,不管是发生了什么。
冷静,一定要冷静,苏霏霏一遍遍地在心里念叨。秦州说如果真的慌,你就在心里默念冷静,冷静。
那人见秦州没有的反应,刀在手中转了几圈,才颇为得意地将匕首放了回去。
那人吩咐一个人将秦州带回去,转身看见苏霏霏的时候想了一下道:“你也跟我走吧。”说完,就点了苏霏霏的昏睡穴。
苏霏霏立马就晕了过去。
那人让另外一个人将苏霏霏带走。
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千机网,并将苏霏霏和秦州带到了楼生的房间。
楼生挥手让他们将秦州和苏霏霏带到眼前来,他蹲下身像上次观摩苏霏霏那样将秦州的脸细致地看了一遍。
这张脸,他每天都会看见,但是今天,看着秦州,却发现,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现在却有点陌生。
“把他绑起来。”楼生吩咐道。
立马就有两个人过来将秦州绑在了一根柱子上,并且粗暴地把秦州弄醒了。
楼生手里把玩着苏霏霏偷来的符:“秦州,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有天落到现在这个地步?”
秦州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,轻微地晃了一下脑袋,将一个被迷晕刚醒的人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“你是谁?我在哪里?”秦州很快就镇定下来,他看到楼生一直将那个符拿在手里把玩,眼里闪过一缕幽光。
楼生把玩着符,却丝毫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了,他想,这个天下,要不了多久就会易主了。
楼生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,但是却没有人看得到楼生现在狰狞的面容。
楼生没有回答秦州的问题,而是看着秦州道:“秦州,这么多年来,你一定过得很滋润吧?你没有尝过被打得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,但是却疼得睡不着的滋味吧?我多想让你尝一下啊。”楼生说完,看向一直在旁边的季苏道,“去将我的节骨鞭取来。”
“是。”季苏听到节骨鞭的时候脸色变了一下,这个节骨鞭布满了倒刺,不用的时候一直都是放在辣椒水里泡着,即使是武功高强的人也受不住五鞭。
季苏很快就将鞭子取来了。
楼生将鞭子拿在手里,语气恶意满满道:“你知道这鞭子打在人身上有多疼吗?”随即又笑道,“我怎么说也没有你直观看到来得清楚,不过……找哪个人来试验一下呢?”
楼生其实早就确定人了,但是他却偏偏喜欢绕圈子:“秦州,你说拿她来试验可好?”一副语气好商好量的样子。
秦州顺着楼生鞭子所指方向看过去,是苏霏霏。秦州脸色微微一变,“不可以”这三个字涌道喉咙边却被吞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