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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个下午，池早都在认真学习、消化秦远山教她的东西。
到吃饭的时候，池早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“师父，我记得您上次说过，我是云玄门第一百三十代弟子吧？”
“不错。”
池早想了下，“那您有徒孙吗？”
秦远山一愣，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问。
“你的四个师兄跟着为师学艺，时间长的有数十年，短的也有十几年，倒是都没正儿经收过徒。”秦远山放下筷子，“进我云玄门的条件苛刻，若是真正要收徒，还得经过掌门考核。”
池早了然，“这么说，除了四个师兄，外面不管是谁打着咱们云玄门旗号的，都是假的？”
秦远山不知道昨晚的事，当然也不知道有个王大师打着云玄门弟子的旗号坑蒙拐骗。
他慢条斯理喝了口茶，“以前是。但现在除了你四个师兄，还有你。”
池早微怔了下，心里莫名因为这句话升起一股归属感。
她想起昨晚的王大师，眸光轻闪。
那王大师顶着云玄门弟子的名头到处骗人，虽然说现在直播已经把他曝光，但昨天居然让他跑了……
他那样的人，跑了后换个身份，照样能把人骗的团团转。
池早想到这，目光定在了旁边桌上的龟壳和铜钱上。
今天秦远山教她的，是占卜。
为了让她平时能多练习，秦远山还送了一枚古铜币给她。
池早就这么把玩着铜钱回家，本来想试试自己今天的学习成果，却被郭成明一个电话打断。
“池小姐，您不是说想接几个顾客吗？大单子来了。”
池早挑眉，正想多问两句。
另一个电话插进来，手机嘟嘟直响。
她一看，肖郁。
……
翌日，池早大早就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