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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皓宇回头，见他盯着照片出神，微蹙了蹙眉头，开口问了一句，“怎么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在他话音落在的一瞬间，北辰睿就开口接了一句，“就是觉得你妹妹小的时候挺招人喜欢的，我能拿起来看看嘛？”
闻言，凌皓宇略有些迟疑，过了几秒钟才回，“你随意。”
将相框拿在手里，看了两眼，刚准备放下，却被照片里女孩手腕上的东西吸引了住视线，凌皓宇一直在看着他的表情变化，忽的勾唇一笑，“镯子是不是很好看？”
被他一句话拉回现实，没有再看相片一眼，放到桌子上，稳定了一下情绪，语气寡淡的开口，“凌先生，我们的话题是不是扯远了？”
凌皓宇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，看了看相框，又看了看他，眸中晦暗如深，牵动唇角，扯出一抹不大的弧度，出了声，“那镯子是琳儿出生时父亲给的，亲自命人打造，镯子的设计稿也是找人专门画的，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北辰睿脸上没有什么情绪，可因为他的一席话，心底还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，放在腿边的手下意识的握紧。
“不好意思，话题扯远了，我们谈正事吧。”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遍，确定没什么问题，直接找了一支笔，翻到最后一页，落下自己的大名。
北辰睿站在一旁看着，没有开口说一句话，等到他将名字写好，才递到他面前，“北辰先生，冒昧问一句，你我之间，是敌是友？”
闻言，北辰睿一笑，伸手接过文件看了一眼，然后才回，“是敌是友，这得看凌先生。”
一来一往几句话，空气里满满的都是火药味，气氛沉寂了几秒，凌皓宇开了口，“当然做朋友，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伸手相握了一下，四目对视，眼底都暗藏锋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