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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你们到底想怎样?”
安慕星此时还在上大学,他怕得声音都抖了,却还强撑着不肯退缩。
“你的弟弟,这个不知死活的beta,惹怒了我们大哥。”
“只要他喝完这里的酒,我们就放过他。”
“不然……嘻嘻,我们就用其他的方式,来让大哥泄泄火。”
安慕星看着满桌子的酒瓶,他用眼神意识哭哭啼啼的弟弟先出去。
“他才刚成年,不会喝酒。我来替他喝!”
“好啊!美人儿就是爽快!”
在弟弟路过安慕星身边的那一刻,安慕星拉住他,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。
“快去找白大哥,让他来救我。”
“好。”
弟弟细弱蚊呓地点了头,然后越过他走出包厢。
之后发生的事情成了安慕星永远不愿回忆的噩梦。
一瓶又一瓶酒下肚,他眼角余光一直盯着包厢的门,期待有人破门而入。
可是,没有人来。弟弟没来,他的男朋友白振天也没来。
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他都已经喝吐了,那些混混还是逼他用酒漱口之后,又开一瓶继续喝。
那几个混混故意将酒倒在他身上,弄湿他的衣服,让他脱掉外套。
然后趁机撕下他的抑制贴,让甜腻得令人发狂的信息素充盈整个包厢。
幸好在场的没有一个是alpha,他们这些低劣的基因也不可能分化成alpha。
不然这个包厢里的信息素浓度一定能让任何一个顶级的alpha彻底失控。
在他彻底醉倒之前,安慕星仿佛看见包厢门开了一条缝。
有个人探头进来,和混混的大哥说话。
那个探头进来的人是谁,三年前的安慕星一直一直都想不起来。
直到后来,他住进精神病院以后,在一个自称曾是精神病医生的精神病患者的催眠下,他终于回忆起了那个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