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酷刑?看到烙铁都害怕好吧。
韦东宝装傻。
然而,他就算是想跑都没有办法跑。
他们当然知道张庸的话一个字都不能相信。你要是真的坦白,就是牢底坐穿。
“还有吗?”
张庸也不着急。这件事,他还得请示处座。
张庸有些可惜。
张庸点点头。然后站起来。
我只要钱。不要命。
“你们是想要策反他?”
最后,为了掩人耳目,还装模作样的买了一条金项链。花了三百大洋。
既然韦东宝不肯招供,那魏金福呢?他知道这件事吗?
这些日谍都很懂得甩包袱。对抗审讯,用的都是剥洋葱的做法。你剥一层,他就说一层。似乎很诚实。可是,里面可能还有几层。
“好。我制造冲突。”
“是的。陈陇平早年在我们日本留学,已经秘密被我们感召。愿意为我们做事。”
看韦东宝。耳朵都被割掉了。
遇到这个家伙,绝对没有好事。
不就是自己在上海搞了几次行动,搞的有点激烈吗?就不敢出来了?还说自己是皇室成员!
呸!
皇室成员都这么怕死!
“你说吧!”
“好!”
还以为这个家伙非常合作呢。没想到,都是你知道的他就说。你不知道的他坚决不说。都狡猾的要命。
“黑岛龙丈亲自下场,是要策反陈家?”
两人看到韦东宝的惨状,顿时浑身瑟瑟发抖。
面对这些军头,复兴社是绝对不敢动的。除非是自己找死。
至于张庸,继续在韦东宝的面前提及陈陇平。
就是单纯的为了利益,出卖银行的业务数据。每个月可以拿到三十个大洋的辛苦费。
张庸:“我知道了。”
现在的复兴社,还是一个小衙门。
留着这些人,以后有用的。
车子浩浩荡荡的出发。
暂时不抓人。先去找魏丰银楼的魏老板。
将人带走,分开审讯。
反正心理暗示是这样。
忽然想起魏金福,就是那个日谍。就是那个魏丰银楼的老板。黑岛龙丈就是他提及的。
还好,他要坑害的是其他人。
处座:“抓捕陈陇平的时候,一定不能让他打电话。”
甚至包括方慕雨这样的,以后都用得上。
温振平的海昌船运,到时候肯定能够获得日寇军方颁发的通行证。可以在长江畅通无阻。那在里面夹带一些私货,也就轻而易举了。
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伪装呢,还是自己没猜对。
“明白。”张庸理解处座的压力。
“陈陇平在八步街,养着一个女人。”
“认识。陈家的掌柜之一。帮陈家打理生意的。”
这个级别的消费者,值得魏金福出来接待。
直接打给处座。报告陈陇平的事。果然,处座沉吟片刻,才缓缓的说道:“必须有切实的证据。只有口供不行。必须有物证。”
魏金福的脸色顿时就紧张起来。
事实上,张庸的确是挑选了一些很贵重的黄金首饰,作为谈话掩护。
“帮我指点一条发财的路子。我不动你。”
作为黄埔六期的小小辈,想要斗争陈家,难度可以说是登天。哪怕是有委座襄助。也不敢贸然乱来。
事实上,他并不打算抓魏金福。
“你不能露出专门抓捕陈陇平的迹象。得制造偶然的机会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那好,他和黑岛龙丈……”
只要你交出钱,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。
来到魏丰银楼前面。停车。进入银楼。正好看到魏金福。
不要以为很荒唐。夫人都是策反目标。
张庸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。我接受。”
可是,如果不坦白的话,可能身体就不完整了。
好吧,确实没什么价值。
魏金福的身上,又还有几层洋葱皮呢?
马上就小姐姐端上来茶水。
看来,这个黑岛龙丈也不咋的。胆子忒小。
或许,自己应该从侧面
g0828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