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失败了，先生让我告诉你，白羽会阻止你的复仇计划，无论你做什么，都会被他识破，除非你能杀死白羽。”女人的声音传出。
“先生真的是这么说的？”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第一个女人笑了一声说道：“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？别忘了，我两次都败给了他。”
“那是你，不是先生。”
“这是先生的意思。”
一声女人低低的叹息，“好吧，看来先生要放弃我了，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，只是我不甘心，付出了一切，最后什么都得不到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“不需要你管，回去告诉先生，我欠他的一切都还了，接下来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，不再受任何人的约束。”
女人说完面露凶色，一旁的女人冷哼一声，“梦，别乱来，你应该清楚先生的手段，如果你的行为影响到先生的计划，结果会怎么样！”
“死，是吗？”
女人冷笑一声，“那你知道每晚对着自己的仇人，还要强颜欢笑去讨好他，那种滋味吗？”
鬼女转身，“既然你那么恨他？为什么不直接一刀宰了他，那样你的仇就彻底报了！”
“不，根本不够，我要毁掉他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
“也许是吧。”
女人深吸一口气，“鬼女，能不能最后帮我一次？”
“说吧。”
“引走白羽，只有你能做到，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。”
“好。”
天彻底黑了下来，白羽躲在暗处，他在等，等那个女人再一次动手，虽然找到了黑色的罐子，还有藏有虫液的瓶子，但是这一切都无法让皇上相信要害他的就是躺在他身边最宠的妃子。
夜色昏暗，不见一点星光，今晚又将电闪雷鸣，最适合使用心梦术，所以他一定会动手。
一个宫女靠近，手里端着盘子，走的很急，不时回头看上几眼，因为最近宫里接连出事，到了晚上，宫里几乎很少会有太监和宫女出现，当那个宫女走近的一瞬间突然抬起了头。
“清雨。”
那是一张让白羽魂牵梦绕的脸，似乎受到了惊吓，眼睛瞪大，手里的木盘向下落去，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白羽。”
宫女发出一声轻呼，转身就走。
“等一下，你还活着，对吗？”白羽靠近，这一刻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，他可以追上去，但是他担心，一旦触碰到对方的身体就会像梦一样消失。
“我已经死了，在一年前的今天死掉了，你应该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！”
“今天！”
白羽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是清雨，除了清雨之外，不会有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，不要走。”
宫女猛的朝着暗处冲去，白羽跟了上去，几个闪身，前面的影子消失然后再一次出现。
“清雨？”
白羽落下，清雨不可能拥有这么好的轻功，难道以前都是装出来的。
史家的案子一年来白羽一直在查，但是毫无头绪，他想找出答案。
“主人，白羽离开了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
女人冷笑一声，小声在两个宫女耳边说了几句，两人转身离开，时间不长出现在皇城外围，双手拍了几下，从暗处窜出十几个身影。